叁肆

本人是『真•杂食』同时吃很多拆逆,请洁癖小心观看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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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无论怎样都不会冲上云霄,那岂非等于百无禁忌,皆可上下翻飞?”
“选择一块土地,就要准备好承担失去另外一块土地的代价。”

【网王•存梗】“若我们当中有一人死去”

CP:冢不二,忍迹,真幸。

我要搞三皇家。

屯放了三把刀子的概述,大概在补完原著之后才会开始写,这里部分人物和感情关系我还摸不清,但不想辜负了这三个梗。(有生之年xxx)

手冢 忍足 幸村死了。

这是三个灵魂在弥留之际发生的事。

本来想死三个攻…但是幸村美人实在是太适合这个气氛。

人死前是要了断什么的。

在这些故事里,手冢要了断自欺,忍足要了断怀疑,幸村要了断遗憾。

情节全部来自自我臆想,如果ooc,那只好道歉。

三对恋人,三个时空,三种场合,三份执念,爱与悲哀可以被混合得千姿百态。

其实我没有自信写好他们。

所以把它们摆在这里的意思也是,如果有太太愿意,请尽情拿去写,不过请稍微告诉我一声,因为我也很想看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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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黄昏》

冢不二的场合(手冢水仙)

请认清你的爱意。

原著时间,冢不二双向暗恋前提。

这个故事真想分成手冢线和不二线分开写。

手冢国光死去后在不二周助的时空里消失,所有人都把手冢遗忘,仿佛青学网球部不曾有过那个光芒万丈的部长。

在夕阳耀眼的金红色余晖里,隐约意识到自己生死的手冢的灵魂坐在不曾停止也不知道向何处行驶的轻轨上和某人交谈。

对方向手冢讲了个奇怪的故事,奇怪到手冢觉得他像是在描述现实。

对方忽然开始轻声询问青学每一位正选的情况,语气温柔得就像刚经历了一场漫长的旅行,准备回家一样。

两辆轻轨列表相对行驶擦身而过,车厢里的光芒顺利闪烁恍惚起来,对面那人扶了扶反着光的眼镜,凤眸目光如刀,对他说,为什么,你没有提不二。

手冢忽然愣住了脑海中只浮现出一个模糊不清的笑脸。

对面的人执意把话题落在不二周助身上,手冢国光心中苦涩,来回问答中无法逃避对方的追问,但他无法沉默,不知道为什么,刺眼的夕阳让他安静不下来。

焦躁。

他凭空生出一股怒意,情绪失控地起身上前抓起对方的领子,却终于认清,面前这个在不二周助的问题上仄仄紧逼到让自己失态,现在又被抓着领子,用不起一丝涟漪的冷眸紧盯着他的人,正是手冢国光自己。

手冢国光想起那些他曾逼着自己不去回想的事,比如那张流着泪却不肯放弃骄傲的笑脸,比如那双漂亮的蓝眼睛,比如那些栗色发丝柔软的触感。

本以为在努力克制隐忍了三年之后,手冢国光还能有足够的定力去否认这件事,但他不得不承认这份感情,在灵魂消逝之前。

他爱他。

是的。

于是车厢里两个一模一样的身影同时消失。

而在那个已经遗忘了手冢国光的时空里,不二周助忽然无法抑制自己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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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已死》

忍迹的场合(阴阳相隔)

请放下你的不安。

十年后忍迹同居,吵架忍足被迫出走前提。

如果可以我希望这是忍足的梦x顺叙就好。

忍足侑士在午夜街头(马路牙子上xxx)醒来,昏昏噩噩来到一家深夜酒馆,坐在吧台前,酒保并不理他。向日岳人穿一身黑色西装红着眼眶走进来,坐在忍足侑士边上,叫了酒,一饮而尽后趴在桌上哭出声音,呜呜喊着侑士侑士,忍足侑士试图安慰但对方并没有抬头看他,只听到对方念叨着你走吧你走吧。

忍足侑士不明所以,但他想回家,不想让迹部担心,他忘了带钥匙,然而两人的公寓并没有锁门,这样进去倒有种做贼的感觉,时间已经很晚,几点了?十二点?一点?墙上的挂钟模糊不清。

迹部景吾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神色滞然,忍足从没见过迹部景吾这个样子。迹部开口,像是还要与他吵架一样,但带着怒意的一字一句都染上哭腔,他的情绪激动起来,最后颤抖着,摔碎了桌上的玻璃杯。

忍足侑士忽然想起来了,刹车引擎划过路面时发出的尖酸声音。

忍足侑士在心里对自己泛起一丝悲悯。

出门前,他们吵架的原因是什么来着…好像从以前的时候就经常搞不明白了。眼前的这位大少爷总是一副高傲的样子,有时难免让忍足头痛。(矛盾和不安的点有待补充)

自己和这个家伙真的相爱吗?如果自己没有现在这般遭遇,也许这段感情,说不定,到了哪一天真的会走到尽头,即使忍足侑士完全不愿这样想。

但现在他倒更希望答案是否定的。

迹部景吾逃似的离开了客厅,浴室里响起水声,他们曾无数次在喷头下面拥抱接吻,可是现在忍足侑士再也无法拥抱他。

但迹部景吾是爱他的,在第无数次地回忆过往中,在迹部混着热水流下的眼泪里,他知道他是爱他的。

对不起呀。即使最后知晓了也无法再触摸得到。

迹部景吾直到太阳快要升起来了才肯睡去,忍足侑士在自己消失之前,在迹部的面颊上留下最后一个没有温度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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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将至》

真幸的场合(回忆童年)

请完成你的愿望。

5年后幸→真,两人已经多年未见前提。

想试试团块结构的叙事…回忆贯穿全篇。

人在死前总是要回忆过去,幸村精市也是,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积雨云一样沉重,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自己是怎么死的来着,他已经忘记了。

自己漫步的街道陌生又熟悉,一旁宅邸的门牌上分明写着真田二字,四岁的矮个子小真田羞怯地开门,脸红红认真地对幸村表示欢迎。幸村就这样再一次来到真田家里,这里好像没有其他人了,椿花还没有开, 小真田端来点心和幸村一起在门边坐下,幸村精市抬起头,好像快要下雨了。

阴郁的天空隐隐地传出几声轰响,正是立海的午休时间。

“幸村。” 面前高大的男孩儿板着脸。“太松懈了!”十五岁的真田弦一郎是这么说的。

幸村精市笑了。

俄而雨骤,幸村精市又回到街头。这次一袭黑衣的高大男人在大雨里撑着黑色的伞,他的表情由于隔着雨幕而变得不真切。

真田弦一郎有一瞬的恍惚,他刚刚参加完某人的葬礼。却看见那人正站在雨里。

有什么东西隔断了惊诧,他只是走上前去为他撑伞。这样淋雨绝对会感冒的。

然后幸村吻了真田。在最后一刻表露的爱意随着灵魂一起被雨水冲刷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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